”
云策想想也是。
扪心自问,他也如此的。
私事就留到战争结束再处理。
云策摇头收敛多余杂念。
三千兵马不远不近跟着先一步出发的晁廉兵马,这个距离不足以被对方斥候发现,同时也能蒙骗暗中的敌人。不仅是增援上南这一路兵马,沈棠在其他地方也作了补充。
做完这些仍旧不放心。
招人问道:“梅惊鹤这两日可有动静?”
“回主上,并无。”监视梅梦的人并未发现任何异样,也不见她与可疑人员接触。
从梅梦主动暴露开始,一切小动作都停了下来。她每日不是与崔徽聊天、结伴游玩浮姑城,便是一起窝临时住所小酌。二女的关系飞速升温,俨然有了闺中密友的架势。
小日子过得舒心惬意。
完全想象不到两国大战一触即发。
监视她的人都要看得心里不平衡了。
沈棠道:“没有跟陌生人接触?”
“回主上,没有。”
沈棠想了想:“你们继续盯着,若梅梦有潜逃的迹象,不用上报,可原地诛杀。”
若对方没死就算她命不该绝。
“遵命!”
说是这么说,但沈棠对此并不抱有太大希望。倒不是觉得吕绝会拖后腿,而是梅梦敢主动暴露就肯定有其他底牌。她与高国关系也暧昧,更不知戚国与高国的具体合作。
其中的变数太多了。
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其实,沈棠比任何人都希望崔孝这份情报没有被做手脚,因为被做手脚就意味着三人行踪可能暴露,代价是她不愿意付出的,结果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。祈善、栾信和崔孝三个人,别说三个人出事,即便是其中一个人折进去,她都要跟吴贤打一场灭国战。
“元良三人可有察觉?”
她这会儿光是想想都头疼。
该怎么及时通知三人呢?
与此同时的祈元良,直挺挺躺尸中。小脸煞白,面无血色,军医诊脉直摇头:“这种顽疾根深蒂固,病根无处可寻,又恰逢女郎天癸……加剧气血两虚之弱症,难啊。”
本来就病得厉害,这会儿更难了。
没得救了,等死吧。
贺述不忍道:“请救她一救。”
“若是康国的杏林医士,或许有办法。”
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即便打下了康国,杏林医士也不好抓,哪怕抓到了,少女这病情也拖不到那时候。军医长这么大,就没见过谁的天癸血量这么大。那叫一个血如泉涌,哗哗把裙摆鞋面沾满。
偏偏这还是军营啊。
哪里有女子的月事带?
少女痛得满头大汗,额角青筋狰狞,显然是隐忍得很痛苦,他只能开点儿止疼舒缓的药物,剩下的靠她自己扛过来了。女子天癸问题对于陌生男子而言尴尬,并未在营帐逗留太久。他们一走,原先昏迷状态紧咬下唇的少女破口低骂:“沈!幼!梨!!!”
有她真是自己的福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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