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就所谓的“大业”,不遗余力地推行胡风胡俗,隔离原。 等到总管府想扼制他,与贺舍啜勾联,反而是后来的事了。 舜音坐了许久,才开口:“难怪你说事还未完。” 事情确实还未完,他和的事都未完。 如今为封家昭雪,圣人直接揭开了朝重臣与敌勾结之事,也是因为河西已然稳定,不知那两面敌还能按捺多久。 穆洲忽将面前结案书推远,伸手过去,拉过一抱,站了起来。 舜音心思回笼,人已被他打横抱起,连忙搂住他脖子,还没来得及说什,他抱着走了几步,放到床上,倏然压了上来,唇猛然贴在颈边,细细密密地亲了过去。 舜音心里一阵快跳,胸口急促起伏:“你怎……”太突然了。 穆洲抬头看:“免得你想得太远,就睡吧。” 舜音手扶着他肩,轻喘:“哪有你想得远,藏得还深。” 穆洲一言不发,低头又亲上来,从颈边到脸侧,薄唇又贴去唇上,推挤着触到的舌。 舜音唇舌发麻,刚才沉甸甸压在心头的思绪全空了,手臂绕过他颈后环紧。 直到快喘不过气,他才放开唇,喘气说:“能睡了?” 舜音缓口气,看到他盯着自己的双,灯火里黑漆漆的,随时都要再低头碾上来一般,才点一下头,否则别想睡了…… 也不知多久,竟真的睡了过去。 但间又醒了,是因为有光亮着。舜音偏过头,身侧无人,稍翻身,才看见案前坐着穆洲的身影。 他袍衫整肃,一手执笔,正在飞快写着什,侧脸清晰,被灯火描出晕黄的边。 很快他就搁下笔,拿了写好的东西在手,走去开了门,交给一名弓卫。 舜音已看出来,那是一份奏折。 穆洲关门返回,走到床边坐下,一手遮了前的光:“睡不着也要睡,亮便要返回凉州了。” 舜音拉下他手,坐起身:“快?你还未面圣。” “奏折已呈递出去。”穆洲说,“我此行只陪你入都,并未打算面圣,诸事都写在奏折,圣人不怪罪。” 舜音细想一瞬,明白过来:“已弄清一切,事还未了,确实要尽快回去了。” 穆洲手臂在腰上一扣,如提醒。 舜音颈边拂过他的呼吸,才反应过来,轻语:“不说了。” 穆洲收紧手臂,胸膛抵着肩,声音沉沉在头顶:“放心,一迟早来。” 他和都已暗行到了今,不正是在等着将些内连根拔起的那一。 彻底清算的那,迟早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