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大修仙界也打了这么多年了,都是死伤不少,真要是鬼族蹿出来拣了这个便宜,你们也是白忙活一场,不如大家就此罢手,大不了望月修仙界出些好处,你们引兵退去,共同防御鬼族。”姬千水道明来意道。 “姬道友真会说笑话,给些好处?可不如大半个望月修仙界来得强,不如老夫作主,给你们望月修仙界划出一块地盘,你们自且退去,那么双方自然可以偃旗息鼓了,再一起对付鬼族水到渠成。” 星宿修仙界渊天门的无法老怪,一个身着八卦道袍的花白老者放声大笑道。 “如此说来,你们是不同意了?”灵霄宫的陈鹤年面色一沉道。 “你们灵霄宫的还待如何,连下面的小辈宫主都被我金阐教的人给杀了,也不知现在新立宫主了没有。要不要把人马拉出来,让咱们两派的小辈再做一场?”金阐教的解兵老祖冷笑道。 南荒,星宿,天穹的元婴老怪听罢之后大笑出声,虽说混战爆发至今,但一门之主轻易不会出战,虽说也有不少门派门主殒落,但实力能在修仙界排得上号的门派,这种情况还是极少出现的。因此灵霄宫自然也便让解兵老祖轻视了几分。 “如果我记得不错,似乎一百几十年前,灵霄宫还出了个了不得的筑基小辈,只是这么多年过去,却是再没有出类拔萃的小辈冒尖。” 南荒的弥勒恶头陀,早年其徒孙毒弥勒殒落于陆小天之手,弥勒恶头陀便与灵霄宫结下了梁子。此时逮到机会,自然毫不留情地泼冷水道。 “若是想战,我古剑宗接着便是,真以为你们必胜了不成,大不了把这望月修仙界彻底打烂了,你们也别想得到多少好处。” 文长云见陈鹤年有些下不来台,面色一沉道。 “如此方是正理,大家各自回去,让小辈门再做几场,至于那鬼洞,真有什么了不得的鬼族冒出来,咱们这么多元婴老怪,还怕吃了亏不成。” 解兵老怪嘿嘿说道,现在他们大占上风,自然是不愿意就此罢少,小辈辛苦了两百年,岂能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。 “看来你金阐教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,打就打,我灵霄宫也没有怕过谁。一宫之主,卫道而死,也算不得什么,你金阐教若是有种,让你们那小辈教主,跟我灵霄宫的小辈再做一场,我手上有两颗结婴丹,愿做赌注,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。” 陈鹤年紧盯着解兵老怪道。 在场的人顿时一片哗然,便是文长云这些人,听到陈鹤年竟然储备了两颗结婴丹,也颇感意外,暗道灵霄宫这些年的底子也非同一般。 两颗结婴丹,若是能使得灵霄宫再多一个元婴老祖,加上陈鹤羽便有三人,实力在望月修仙界还得再往前提一提。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陈鹤年竟然敢拿来做赌注,这可等于是把整个灵霄宫未来的气运押在了这赌注之上。便是文长云,还有以丹道著称的姬千水,也没有这般豪气。 “陈道友,且不要管他们,小辈自己的事,咱们不必掺和进去。” 文长云说道,实际暗地里不无劝陈鹤年的意思,毕竟两颗结婴丹,事关一门之气运,若是输了出去,岂不是望月修仙界天大的损失。 当然,这也主要是文长云知晓灵霄宫那些金丹小辈中,虽也有几个资质不错的小辈,但实力在众多金丹修士中并不算拔尖,而金阐教的教主解离恨,是解兵老祖的子嗣,法力精深,在天穹,南荒与星宿三大修仙界中,足以排进前十。 便是文长云当年这个时候,对阵之下,也不敢说能稳赢了对方。 “哦?两颗结婴丹?陈道友倒是豪气,不知是否打算从古剑宗,青丹宫,或者其他门派借人过来一用,还是准备送两颗结婴丹给我?若是前者,咱们不比也罢,又不是跟你灵霄宫的人打,如果是后者,这两颗结婴丹说不得我便要笑纳了。” 解兵老怪大笑着,言语中不无挤兑和挑衅之意。 “自然是我灵霄宫的弟子,一宫之主,岂可向外借人。你们金阐教若是有种,定个时辰,我灵霄宫随时侯教,就怕你拿不出两颗结婴丹。”陈鹤年冷笑道。 解兵老怪一时语滞,重新打量了陈鹤年一眼,确认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,又重新将灵霄宫的众多金丹弟子梳理了一遍。 修仙界混战爆发后,各门各派,虽也有些长年在外历练,不归山门的金丹子弟,但两百年打下来,该回来的早就已经回来。 各派中的金丹修士,别说是他们这些元婴老祖,便是下面的金丹修士,甚至筑基小辈,都能一一道来。灵霄宫除了已经殒落的卫立天之外,雷修雷万天几人实力虽然也不错,但在望月修仙界,尚且排不进前十。如何能跟解离恨斗? 解兵老怪对自己那孙儿倒是有信心,只是这两颗结婴丹,一时间他还真拿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