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葭萌关到梓潼的地形,虽然没有考虑阆中之事,但是对于如何作战,其中地形独特之处却比法正详尽了许多。
事实上,只要对地形足够的了解,张谦也能对如何打模拟个七七八八,不过他倒没有擅作主张,而是多多询问了张任的意见。
兵者,国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
在张谦虚心求教下,与张任的交谈还算愉快。
只是,张任临走的时候,特别说了一句:“先生今日替蜀伐贼,是为义兵,在下心中多有感谢,所以此行自当竭尽全力。可若是日后先生对我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,休怪张任刀下无情。”
“将军多虑了!”张谦面不改色,坦然自若说道。
张任离开后,张谦心中恨意骤生:该死的诸葛亮,但凡把徐元直或者自己寄过来,我需要受这个气?
再不济,把赵云给我送来啊,子龙可是靠谱将军!
如果张谦此时面前有一面鼓,一定被敲得砰砰直响。
张谦踏出屋门准备散心一会。
鲍三娘正蹲在墙角两手精巧,不知在编织什么。
过了一会,一只草蚂蚱就出现在她手中,活灵活现的。
“我听说,山里人如果有喜欢的人,就会编一个草环送给对方,作为定情之物,这是真的吗?”张谦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们才没这么土呢!”鲍三娘没有刻意掐着嗓子,声音好听了不少,“我们山里人遇到喜欢的,都会选一块秀帕,然后绣上心爱之人的名字,送给他!”
“男孩子也会刺绣吗?”张谦故意逗她。
鲍三娘脸一红,她怀疑张谦很早就识破了她是女的,但是所有人都故作不知,她自己又不知道该不该挑破。
“我话还没说完呢,刚我说的是女孩子追男孩子的方法,男孩子若是想追求女孩子,就得带上弓箭,去山中射杀一只大雁,当然,如果季节不对,其他猎物也行,不过必须比大雁更大!”
“那三郎你一定很厉害喽?”
“那当然!”
张谦以前以为鲍三娘说的她大哥二哥打不过她是吹牛,是大郎二郎让着她,但是后来发现,鲍三娘功夫还真不错,而且体质也好,上次设计曹真跳入寒水,她二哥床上躺了两天,她愣是一点事没有。
“对了,你会编蚂蚱,会编小人吗?”张谦问道。
“会啊,你要干嘛,我爹说,编这个不吉利!”
“没事,你帮我编一个,我有大用!”
要的就是这个不吉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