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平关,南倚鸡公山,北濒嘉陵江。
地势险要。
南可入川,北通略阳,西至陇南,东达汉中。
魏延率先抵达关城,随后等候大军,共同驻扎在阳平关外。
张谦麾下,有魏延大军一万两千人,黄忠所部八千人,孟达所带两千人,雷铜、吴兰各三千人。
另外,张谦还有亲卫两千余人,累计三万大军。
另一边,关平带领一万賨兵已从米仓道出发,从南面向南郑(汉中治所)发起进攻。
魏延此时正在请战,他愿亲率大军强攻阳平关,先登城头。
“文长勿忧,此战必定有你建功的机会!”
这时,一小将来报,说阳平关内有使者前来议和。
……
“张鲁帐下谋士阎圃见过文昌侯!”阎圃来到帐内,躬身一礼。
“你就是那个当初劝张鲁不要称王的阎圃?”张谦问道。
“正是老朽!”阎圃看张谦如此年轻,也是面有诧异。
“原来是阎公,魏昌,快给老先生搬个宽一点的木凳过来。”张谦指使道。
“多谢侯爷,老朽此来是特地与侯爷议和——”
阎圃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张谦止住了,“我正欲与诸将商议如何攻陷汉中,阎公既然到此,就请帮我参谋一二。”
张谦说完,就命人请法正庞统等人到帐内集合。
人到齐后,张谦先开口说道:“阳平关城高墙厚,正面攻杀损失颇大,所以我召集诸位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可能绕过关口。”
法正庞统看了一眼阎圃没有说话。
“无妨,阎公乃是张鲁谋士,此番听到我率军到此,特来相投!”
阎圃一听,气得直接站了起来。
“阎公且安坐,我已着人告知护卫,说你已经为我所杀,让他们回去复命,阎公家小定然无虞。”
“两国交战,不斩……”阎圃急着说道。
“此非两国,我更无斩杀阎公之意,我此举只是为了防止双方起刀兵伤了阎公,还请阎公理解我一片苦心。”
张谦理所应当的说道,随即看向众人,“诸位,可畅所欲言。”
“由此向北,有一条小道,同样名为马鸣阁道,从此小道跨越广石,可到达阳平关北,可借此牵制一部分敌军。”
法正说道,现在他们只有三万多人,而张鲁派张卫率领五万大军驻守在阳平关,确实不好正面进攻。
见张谦点头,黄忠立刻起身,“末将愿往。”
孟达先前遭过一败,此时立功心切,也起身说道:“此事何劳老将军,请让我前往。”
张谦看向法正,在征询他的意见。
法正思考了一下说道:“老将军一身虎威,自当坐镇中军,以震慑敌军。”
黄忠听完,双手握拳重重的麾下。
张谦听完法正的话,于是说道:“孟达听令,着你领两千将士由马鸣阁道骚扰敌军,另外,派法正为随军军师,雷铜吴兰各带一千人辅助,此战不求胜,只要能够牵制住部分敌军,就是大功一件。”
“末将遵命!”
孟达为自己争取到了立功的机会开心不已,雷铜吴兰得到命令也起身抱拳。
“诸位可还有他策?”张谦再问道。
这时,魏延试探着说道:“先生,若能领一支韧卒翻过米仓山,由定军山俯攻阳平关后,敌军必定首尾不能呼应。”
魏延说完,张谦看了一下众人:“诸位认为可行否?”
众人开始沉思。
法正说道:“若能成功翻过米仓山,不失为一支奇兵,可是翻山越岭,困难重重,非等闲军士可以办到,若是中途出了意外,反而平白损兵折将,亏了士气。”
魏延听到这,立即起身,“末将愿亲自带人翻过米仓山,占取定军山,如若不成,愿提头来见。”
“文长,你可知军中无戏言?”
“末将愿立军令状。”魏延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就在这时,黄忠起身说道:“先生邀我入川,是为斩将夺旗而来,此番为何视老黄忠于不见呢?”
张谦一看,笑着说道:“老将军,这长途跋涉可非易事,而且此策是文长提出来,若是老将军夺了去,事后没办到,这罪我该怪谁去?”
“我黄忠岂是抢功推责之人?只要先生愿用我为将,功劳全算魏延将军的,若是败了,就请砍了我的头。”
张谦听完,看了黄忠魏延一眼,对着黄忠说道:“老将军要不与文长商议一二?”
于是乎,黄忠对着魏延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文长,你我当初同在刘表手下为将,同样不受重视,你有幸早早跟随了刘皇叔立下大功,可是我黄忠一把年纪了,机会不多了。”
看着老黄忠打起了感情牌,魏延有些吃不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