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恭府邸的守卫一个个血溅当场。
那卫队长眼看的大事就要成功,也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,却被司马懿一把拉了回来。
“事情不对劲,准备撤退。”司马懿沉着说道。
“哪里不对劲?”
“听我命令行事。”
卫队长见司马懿脸色狠厉,点了点头,随即落到了最外面。
那公孙渊带人一路杀到后院,杀声震天,径直冲向中央亮灯的屋子。
公孙渊拦住了众人,一马当先,一脚踹开了屋门,走入其中后,却见一男子坐在轮椅上,背对的他。
“我的好叔父,你还是这么淡定,倒是让小侄佩服的紧。”
公孙渊身边跟着五六个亲信,手中宝刀染血,皆是对着轮椅上之人。
那轮椅缓缓转过,借着灯光,公孙渊看清楚了上面的人,却不是公孙恭,而是公孙模。
“你,怎么会是你?”公孙渊一慌,随即又难以置信的说道:“模叔,原来你早就被叔父收买了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奉了兄长的命令,在这里等公子。”公孙模冷漠的说道,“现在你有两个 选择,第一个,管好你的人,然后跟我走;第二个,我替你管好你的人,然后跟我走。”
公孙渊打量了一下四周,一咬牙,“我选第三个。”
说完,一刀朝着公孙模砍出。
那公孙模也是身经百战之人,赞许道:“不愧是兄长的种。”说着,一抬腿挡住了公孙渊的刀,接着两脚并用,很快就将公孙渊打倒在地。
公孙渊身旁众人,见势准备一拥而上,却只见房梁之上接连射出暗箭,一时间死伤惨重。而屋外,此时也响起了哀嚎之声,显然是早有埋伏。
公孙渊冷哼一声,质问答:“模叔要杀我?”
公孙模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奉兄长的命令带公子回去,公子最好不要让我为难。”
“好,我跟你走!”公孙渊咳出血丝,冷漠的说道。
公孙渊起身,看了一眼倒地的人,问道:“父亲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?”
公孙渊看了眼倒地重伤或者死亡的人,知情的几乎都在这了,剩下的那些人都是临时被征召的。
“我说了,我只是奉命行事,公子不要让我为难。”
公孙渊已有所猜测,对着公孙模说道:“此事有曹魏的人在其中挑唆,模叔莫要放走了他们。”
“放心,参与此事的一个也跑不了!”
就在这时,门外有小将来报,说今晚参与的人或死或降,已经全部解决了。
“司马懿可在里面?”公孙渊问道。
来人看了公孙模一眼,见公孙模点头,才回去查探。片刻后回来禀报:“好……好像被他跑了。”
“司马老儿,我与你势不两立!”公孙渊咬着牙说道,随即提醒公孙模,“我先前便打听到,司马懿早早在城外准备了两匹快马,就是为了逃命用的,模叔可着人立刻去追。”
公孙渊对司马懿的提防是一点没少,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罢了。
公孙模自然不会放过参与此事的人,很快便派人去追司马懿,自己则带着公孙渊去见公孙康。
公孙康的卧室里,其子公孙晃,其弟公孙恭皆在一旁。
“人抓回来了吗?”公孙康说道。
“父亲,父亲!”公孙康跪倒在地,涕泪横流的靠双膝上前,却被公孙晃拦了下来。
“逆子,你还有脸来见我!”公孙康泣不成声、悲愤交加。
“父亲,你听孩儿解释啊!”
“你还想狡辩,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野心,想把你兄你叔都一网打尽,是不是连你父亲一把年纪,都不放过?”
“父亲,我从没有害你之心,兄长那里,我也只是派人去保护而已,而且叔父只要打赢不与我争夺辽东的地位,我也不会害他性命。”
“保护?你派去的人可不是这么干的!”公孙晃说道,“要不是父亲派人来救我,我就被他们给杀了。”
公孙渊看了这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兄长,脸上满是鄙夷,不过很快就说道:“那是他们自作主张,兄长,我只是不想被人看不起,我想成为父亲一样的人,我从没想过要加害你与父亲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是真的想过要对你叔父痛下杀手喽?”公孙康问道。
“是,我是这样想过。”公孙渊沉默片刻后,认真说道:“叔父做人太过友善,做事与世无争,这样的性格是统领不了辽东的,父亲若是把辽东交给叔父,公孙一族的利益迟早被他人瓜分,辽东也迟早会被他人占据。”
“你小小年纪知道个屁,你叔父那是上善若水,你这样锋芒毕露,辽东才迟早会迎来灭亡。”公孙康怒骂道。
“父亲,你错了,现在是大争之世,刘备与曹丕打得水深火热,这本是我公孙氏挺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