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斗量,如今封公拜爵在即,却只能吃这什劳子玩意。
“夫君,你怎么哭啦?一定是我爹爹送来的酸菜太好吃了,可不是吗,这酸菜就是盐,有了盐,就有力气干活了。”鲍三娘认真的说道。
张谦点点头,“对了,三娘,和你说件事。”
“啥事?”
三娘耷拉着脑袋,很认真的听着。
“如果所料不错,你夫君很快就要有一大块地可以种了,你快想想,怎么办?”
“有多大?”鲍三娘问道。
“你们家在山里有多少地?”
“不知道,山里的地零零散散的,最大的就是你一开始偷橘子那,有十几亩。至于其他地方,都是几分几分的,而且山上没有水,只能种高粱,梁米特别难吃,所以爹爹都让哥哥吃,他用打来的猎物换来粮食给我和我娘吃。”
鲍三娘美滋滋的说道。
虽然这年头重男轻女是普遍的现象,可总有例外,三娘之所以这么天真,原因就是被老丈人一家保护的太好了。
张谦想到偷橘子那次,不由得感叹什么叫做缘分。
“那这下完蛋了,我要是分得两三千亩土地可怎么办?”张谦嘿嘿一笑,像是忧愁的说道。
“哼,你别看我一直呆家里,其实我可能种地了。”鲍三娘撸起袖子说道。
“是吗?”张谦放下饭碗,看着眼前人楚楚动人的模样,上前一把抱起,片刻后,屋内,“让你知道知道,相公我也是种地的好把式。”
一时间,马作的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……
好一个“沙场秋点兵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