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亮也被张谦的豪横惊到了,他只知道张谦有不少钱,却没想到五千万的现钱说给就给。
诸葛亮倒不是拿不出这么多钱,只是他的钱多分给了族人,然后以土地屋舍或者其他财物的形式存在。
看诸葛亮一脸吃惊,张谦也很得意。
他从没认真想过赚钱,但是论起财富,还真没多少人能超过他。
只不过,
张谦一来没有广纳妻妾;
二来,也没有兴建豪宅;
除了吃上面,张谦还真没多表现出有钱。
而且张谦除了铜钱,只屯黄金。珠宝翡翠什么的除了给三娘把玩的,都通过钱庄变卖出去了。
妥妥的现金流主义者。
诸葛亮愣神的过程中,张谦在铜案上翻出了一本簿册。
“翼德那厮尽喜欢胡言,我躲在屋内可不是躲清闲,这上面记述了几点关于技术发展的建议,孔明拿回去看看。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为师。”
诸葛亮接过一看,书面上只写着“知识产权”四个大字。
诸葛亮心中一喜,果然,奶水是要靠挤的,啊不对,是子让的知识是要一天天掏出来的。
“那为兄就愧受了。”诸葛亮心满意足的说道,两人各论各的,谁也没有吃亏。
“好了,完事了你就赶紧走吧!记得答应我的事。”张谦催赶道。
“子让,咱们刚才说好的三件事吧?”
“你见过订金给全款的啊?”张谦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“子让,刚才你说的,咱俩都这么熟了,只要好好说话,三件五件都不成问题的吗?”
“得,我也不跟你计较,再饶你一件。”张谦大方的说道。
“这就对了!”诸葛亮十分满意。
“先别笑,我也有要求,你把你钓鱼的技巧都给我记下来,回头我教给翼德,磨磨他性子。”
“子让说啥呢,我哪会钓鱼?不就是新手保护期吗?”
“你家新手保护期一保护两三年啊?”
“好啦好啦, 这事我应下了,不过有用没有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“我也不指望有啥大用,我自有钓鱼秘方,只是不好外传而已。能让翼德磨磨性子就行。”张谦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,接着便让诸葛亮提及他要说的事。
诸葛亮咳嗽了一声,说道:“这两年来,国家重视农事,百姓也逐渐从战乱中缓过来,朝廷的府库逐渐殷实,民间的新生儿数量也在增加,随着朝廷的官吏派往地方,对于辽东交州这些边缘地方的掌控,也在一点点加强,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。
只不过,随着时间的流动,也有一些不好的事情逐渐暴露出来。承平日久,许多文臣武将失去了往日的锐气,更有甚者,已经开始骄奢淫逸,尤其是洛阳奢华之地,逐渐有许多不好的风气显露出来。
子让觉得,该如何避免官员腐化,风气日下呢?”
“是啊,朝廷最大的隐患不是曹操曹丕,也不是辽东交州,而是就在那洛阳城内崇德殿上,朝廷烂一点,外面就烂一大片。一想到这,我就心痛啊,他们之中多少人曾是我们的手足兄弟,亲朋好友,可是他们被权力腐蚀了,被金钱渗透了,我真是痛心疾首啊!”
张谦就差捶胸顿足,把自己给罢免了。
“那孝愍皇帝的尸首还在北邙山上躺着,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样下去,我们很快就会重蹈覆辙吗?”
诸葛亮不知道张谦哪里酝酿的情绪,一口气说了这么多——废话。
“子让!”
“子让!”
诸葛亮连唤了两声。
“哦哦,我们刚说到哪了?”张谦问道。
“我在问子让如何防微杜渐,避免官员腐败!”诸葛亮认真请教道。
这贪官污吏,就和谷生虫,木生蠹一样,是无法避免的。
张谦仔细想了想后世的一些廉政措施,正要开口,突然反应过来,反问道:“你一个工部尚书,管这种事干嘛?”
诸葛亮脸色一变,正要开口,张谦却已经说道:“我明白了,陛下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当丞相,陛下指定的人是你,你这是故意来欺我诈我!”
“子让说的什么话?我岂敢假传圣旨?子让要是不信,就等陛下回来,我们殿前对峙。”
“何必这么麻烦,你把圣旨给我看下就行。”张谦一步上前,手冲着圣旨伸了过去。
诸葛亮赶忙一缩。
“孔明,不打自招了吧?”张谦嘿嘿一笑。
诸葛亮理了理衣裳,然后说道:“错了,我只是要提醒子让。子让在接这圣旨之前,还可以与陛下讨价还价,一旦接了这圣旨,就表明接下了丞相这差事。那可就不能更改了。”
说罢,诸葛亮就把圣旨递了过来。
张谦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