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长春,“什么?”
陈进立即解释,“我的意思是,他们俩在亲嘴,我怕我一动就会被他们发现我在跟踪他们。”
薄长春忍不住老脸一红,又气又笑地戳了戳拐杖,“这得亏不是在祠堂里亲,要不然......”
真擦枪走火起来,估计火都灭不了。
陈进,“估计在祠堂里也没少亲。”
“还好祠堂附近那一片没什么监控,也没人敢靠近。”
薄长春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下。
“也罢!”
“我以前惯着他的太少了。”
不过是,一惯就惯到列祖列宗面前了。
陈进哀怨地看了眼薄长春,“老爷,您那五鞭太狠了。”
薄长春,“不狠,家里到处都是眼线,我怕那些人又要惹事。”
想起自己刚刚抽下去的五鞭子,薄长春到现在还心疼得慌。
想起薄渊那刚硬的性子,薄长春又忍不住欢喜,“你说,以前那么冷的性子,怎么碰上这个丫头就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这冰坨子,就这么被融化了?”
陈进忍不住笑意,“小少爷这么些年是真不容易,不过,确实这一年变化最大,也越来越有人情味了。”
“好在二爷的事情有了眉目,小少爷也终于回了薄家。”
“只要看住大少爷和大爷,三爷和四爷那边别出什么大幺蛾子,一切都会好起来。”
薄长春点了点头,“嗯,不枉我吃了这么多年毒药!”
陈进担忧道:“就怕大少爷这次的药......”
薄长春眼底划过哀伤,“都这把老骨头了,能折腾多久折腾多久吧!”
豪门,好看的都是门面。
阴暗的,都在骨子里。
陈进看了眼桌子上的药,“这个药我刚刚给小少爷拿了一粒。”
“还有,实验室那边,我每天都会去盯着。”
薄长春笑了句,“你别盯着实验室了,他们那边出结果肯定会通知你的。”
“你赶紧地去盯着他们俩去。”
“这刚开了荤腥,又年轻地。”
陈进想起两人刚刚亲的“吧唧”响,“我看他们俩也就才分开了小十天而已,看把小少爷憋的。”
说完,又一脸羡慕,“真羡慕,还是年轻人好啊!”
说到这里,陈进又忍不住担心,“我看他们俩嘴都快亲秃噜皮了,怕是小少爷憋不住会......”
薄长春老脸更红了,想起什么,立即吩咐陈进,“赶紧地,去让人把祠堂给我锁起来,别让他们俩再进去了。”
“万一真要当着薄家列祖列宗的面那什么......”
“造孽啊!”
咒完,摆手让陈进赶紧去办事,“你赶紧去。”
陈进,“唉,我这就去!”
“等一下。”
薄长春又叫住了已经走到门边的陈进。
“老爷,您说。”
薄长春,“让他们这周六都回来吃饭,阿渊回薄家这事情,还是要当面说一下的。”
“还有,以后每周六,就当是家庭聚餐日吧。”
陈进,“是!”
陈进临走,薄长春又交代,“还有,告诉那小混蛋,别折腾薄家的这点家业了,要不然,他们儿子的见面礼我都得赔进去。”
陈进笑应,“行嘞。”
薄长春,“至于阿恒那边......我要见一见那个女人。”
陈进,“是!”
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