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渊立即想起什么，“所以，是今晚的局上有你的目标。”

方书宴只笑不语。

薄渊想起之前许南跟他说的局上的那几个人，立即想起什么样的男人会入得了方书宴的眼。

“看上郭奕成了？”

方书宴冷声“切”了声，“我眼光那么差？”

“那郭奕成今年都三十六了，你觉得我是喜欢他年龄大，还是喜欢他的啤酒肚，还是喜欢他的二婚头？”

薄渊看方书宴，眼神眯了眯。

不是郭奕成，那是......

“许南？”

薄渊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，已经开始摇头了。

“许南喜欢女人，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正在跟女人开房。”

边说，薄渊边看方书宴，“他......”

方书宴吸了口烟，又开了下窗户点了点烟灰，“试试而已！”

想起他调查到的资料，他忍不住笑了句：“他被我看过，好像不行了。”

也可能不是不行，而是被他看到了他兄弟，心理阴影了。

薄渊看方书宴势在必得的眼神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，生怕方书宴受挫，又怕许南真的被硬生生掰弯了。

他第一次发现做人兄弟，真难！

至尊壹号。

服务员领着薄渊和方书宴往电梯方向走去。

恰时薄渊的电话响了起来，“已经到了。”

许南略带歉意的声音传来，“到了？那也行，过来咱们兄弟喝一杯。”

薄渊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搞定了？”

许南只说，“你来了再细说。”

期间，方书宴一直没说话，只是淡定地站在薄渊一侧，像是无聊地抹着手机屏幕。

包厢门口。

薄渊走在前面，方书宴有意跟在后面。

薄渊推门进去，一眼便看到了包厢里的许南。

只有许南一个人。

薄渊，“人呢？”

许南语气略显挫败，灌了杯酒骂了句国粹经典。

“艹！”

“说是临时有事，改约明天晚上了。”

薄渊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方书宴，方书宴表情淡定。

方书宴什么话也没说，甚至除了他看许南的那一眼，他都看不出什么来。

但是，薄渊就是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：对，这件事就是我干的。

许南看到方书宴也是一愣，下意识想到那天被“轻薄”的事情。

震惊地问薄渊，“你们认识？”

像是在说：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变态？！

还将薄渊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个遍，眼底都是：你不是喜欢陈雅吗？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人的？！

薄渊看了眼身后明显脊背挺直的方书宴，“刚刚在楼下碰到的。”

在薄渊在许南对面的沙发上落座时，方书宴坐到了薄渊的对面，也就是坐到了许南的身边。

许南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挪。

薄渊，“......”

方书宴却笑了。

许南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
方书宴点了根烟，往后一仰，邪肆地看着许南，像是看猎物。

别说许南怕他这种眼神，就连薄渊看了也觉得慌得很。

因为方书宴的眼神太过直白，太过侵略，太过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