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轩事了拂衣去,留下在风中凌乱的许元。 现阶段他引以为傲的杀招,竟然在被看了一眼后便被模拟了出来。 他有些不能接受。 虽然如今他早已知道前世的《沧源》只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,但血元心陨诀好歹也是唯三的血色功法。 怎么现在感觉要烂大街了? 而与许元的愕然相比,堂内剩下的两人则显得已经见怪不怪。 许长歌早年就是跟着凤九轩学过剑的。 而许殷鹤数十年下来,"> 凤九轩事了拂衣去,留下在风中凌乱的许元。 现阶段他引以为傲的杀招,竟然在被看了一眼后便被模拟了出来。 他有些不能接受。 虽然如今他早已知道前世的《沧源》只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,但血元心陨诀好歹也是唯三的血色功法。 怎么现在感觉要烂大街了? 而与许元的愕然相比,堂内剩下的两人则显得已经见怪不怪。 许长歌早年就是跟着凤九轩学过剑的。 而许殷鹤数十年下来,">

两百零二章 立场(1 / 2)

凤九轩事了拂衣去,留下在风中凌乱的许元。

现阶段他引以为傲的杀招,竟然在被看了一眼后便被模拟了出来。

他有些不能接受。

虽然如今他早已知道前世的《沧源》只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,但血元心陨诀好歹也是唯三的血色功法。

怎么现在感觉要烂大街了?

而与许元的愕然相比,堂内剩下的两人则显得已经见怪不怪。

许长歌早年就是跟着凤九轩学过剑的。

而许殷鹤数十年下来,对于这大舅哥的实力自然也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。

重新坐下,许殷鹤看着还在原地怀疑人生的许元,道:

“长天,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惊讶。”

许元闻声回神,尴尬的笑了笑:

“父亲,舅舅只需一眼便可模仿他人剑技?”

许长歌在一旁轻笑一声:

“你那剑技威力尚可,但你修为太低了。”

许元回过眼眸看向许长歌:

“什么意思?”

许长歌此时倒是很是耐心:

“伱运炁之时,流转过的经络对于舅舅而言形同虚设,而且你那一剑又不蕴含道蕴,只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招式而已,模仿起来又有何难。”

许元似懂非懂,接着问:

“简单.那你也可以?”

“.”

许长歌直接装作没听见,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
许元有些没绷住,笑出了声。

血墨玉这个剑诀还是有点门道的,至少许长歌模仿不出来。

被誉为剑圣的凤九轩用出来也不算太折面子。

思索一瞬,许元自顾自的走到案桌前坐下,换上酒杯喝了一口压惊:

“许长歌,娘舅说教我剑道,具体是指什么?”

他有些好奇,也有些期待。

许长歌瞥了许元,不冷不淡:

“等舅舅回来,你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“啧,还挺记仇。”许元小声嘀咕:“活该孤寡一辈子。”

“咔嚓——”

椅子的把手被许长歌捏碎了。

许元不吭声,眼神看了一眼主座上的老爹,又示意性的瞥了一眼许长歌。

许殷鹤眼眸含笑,主持公道:

“长歌,你这性子确实应该改一下了。”

许元声音严肃,附和道:

“许长歌,这么小家子真不知道人家怎么看上你的,在城外守了你一个半月呐。”

许殷鹤闻言略显讶异的瞥了一眼长子:

“长歌,长天此言是何意?”

“.”

许长歌松开了手,正欲说话,许元便直接插嘴道:

“父亲,您不知道么?许长歌他应该在游历之时便与人互生了情愫。”

许殷鹤闻言,一向沉稳的脸色难得的出现一抹迟疑,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犹豫:

“是哪家的丫头?”

许长歌见状立刻说道:

“父亲,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,您”

“是天师门的小天师。”

“.”许殷鹤张了张嘴,盯着许长歌的表情有些古怪。

“.”许长歌。

“父亲,那小天师不是男的,是个姐姐。”

许长歌深吸了一口气,拳头攥得很:

“舅舅回来之前,为兄可以先教长天你一些剑道常识。”

武力威胁?武力威胁是最无能的表现。

许元心中冷笑,直接改口道:

“父亲,儿孙自有儿孙福,既然大哥他.”

“行了。”

许殷鹤摆了摆手,沉吟数息,似乎做下了某种决定,看向长子:

“长歌,若你愿意,为父可去天师门”

许长歌直接打断了许殷鹤话,摇了摇头,眼神很是坚定:

“父亲,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。”

“.”

听闻此言,

许殷鹤望向许长歌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。

联姻并不算什么,但相国府与天师门的联姻却牵扯很大。

一种态度,一种妥协。

而若想要将天师门绑定在相国府这座战车上,需要付出极大代价,甚至可能影响其他的布局,而最终换来的也许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这点,许长歌看得很透,所以他不能为了私欲影响大局。

一旁的许元见着这父亲与长兄的表情,忽然笑着说道:

“天师门乃是玄门正宗,就算日后要清除宗门,他们大概率只会两不相帮。”

“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