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叫皇上咱们兄妹不是生分了吗?以后都叫皇兄。”
好不容易将安庆给安抚住,送出宫之后,朱标又回到巨大的地图前面。目光在地图上大片空白之处来回巡视,喃喃自语道:“韩度啊,韩度,你究竟是在哪里?”
听到韩度的消息,安庆悬着的心的确是放下来一些。不过她猛地想起了什么,顿时就抬头看向朱标道:“那夫君现在在哪里?”
虽然早就猜到安庆求见的目的,但是现在被问起,朱标还是有些不好回答。
“这么重要的大捷,蓝玉为何不即刻上报?”
王钺顿时神色有些躲闪,吞吞吐吐的道:“这些都是梁国公打探到的消息,可能梁国公也并没有确定,才会选择不报的吧”
随后,朱标展颜高兴起来,笑道:“不管他是怎么去的,现在知道韩度没事,朕也放心了。”
现在朱标只能够期望韩度还活着,若是死了的话,他如何向安庆交代?
明军虽然没有几个会放牧的,但是兀良哈里却不乏放牧的好手,他们天生就能够把牛羊驼照顾的很好。
韩度也没有想到,自己只是往西这么一走,竟然就从冰天雪地,走到了草长莺飞。
安庆连忙起身,朝着朱标一福,低头道:“多谢皇兄。”
王钺连忙将奏折呈上,并且兴奋的解释,“梁国公回话了,他不仅打听到了镇海侯的行踪,还得知镇海侯在斡难河畔大破鞑靼太师阿鲁台,阿鲁台二十万铁骑被镇海侯打的灰飞烟灭。皇上,这是大捷啊!”
喝了一口茶,安庆便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皇兄,妹妹听说梁国公和颍国公都从草原上退回来了。夫君怎么还没有回来?”
“皇上,大喜啊!!”
“谢皇上。”安庆回礼道。
朱标不好肯定答复安庆,便顾左右而言他,“这个,蓝玉和傅友德都是没有找到鞑靼部才退回来的,韩度若是找不到鞑靼部的话,他也会退回来的。顶多就是一个先后的问题,你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转眼一个多月过去.
这一日,原本时时刻刻保持着稳重的王钺,却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小孩子一样,直接冲到皇帝面前。
朱标见了,心中顿时一阵尴尬,手忙脚乱的立即道:“这样,朕立刻传令蓝玉,让他派人深入草原找寻韩度的踪迹,如何?一有消息,朕立刻告知皇妹,好不好?”
朱标顿了一下,如实摇摇头,诚恳的点头道:“朕的确没有韩度的消息,不过皇妹不用担心。大军深入草原,传不出消息来也是在情理之中。蓝玉和傅友德进入草原之后,也没有消息传来,都是等到他们从草原出来之后,才上奏说明情况的。朕虽然没有韩度的消息,但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听了朱标的安慰,安庆一点都没有他的风轻云淡,连忙最问道:“先后是多久?皇兄有夫君的消息吗?”
“遵旨。”
随后,朱标便笑了起来道:“皇妹放心,鞑靼部没有了二十万铁骑,整个草原上就再也没有能够抗衡韩度大军的对手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遵旨。”
“那夫君什么时候能够回来?”安庆不放心的追问。
然后朱标回头看向安庆,一脸认真地道:“皇妹,你看这样可以了吧??”
朱标立刻将奏折打开,匆匆扫了一眼,蓝玉在奏折里面的确说了,这些消息都是口口相传得来的。根本没有得到证实,不按照大捷来报也是应当的。
这一日,一队兀良哈骑兵最后回来,而他们却给韩度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。
抬手指向王钺,“另外,立刻派人去召安庆,朕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。”
“侯爷,下官派出去的骑兵发现了一处大战过的痕迹。”阿札施里得到消息之后,立刻就来到帅帐找到韩度。
“哦?在哪里?”韩度一下站了起来。
两军交战的动静如同天崩地裂一样,交战的地方自然也会留下众多的痕迹。这一点不用仔细的分辨,遇到了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来。因此,根本就没有斥候会看错的可能。
“就在咱们北边不足四十里处。”阿札施里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