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草,扔在坑中冲掉销毁,以此来隐藏行踪。”
“但屠夫再怎么谨慎和小心,在靠近公共厕所的时候,大概率也会下意识的抚摸后背衣服,以此来感受鬼针草的数量。”
“或者说,不只是屠夫,我们正常人在无法确定后背有没有鬼针草,临近厕所的时候,肯定也是会下意识的抚摸。”
“而在这抚摸的过程中,地面会有掉落的鬼针草也很正常。”
站在旁边的白羽,拿着手中的烟斗敲了敲大腿,接着话头道。
“这里距离西山有两公里,前来旅游的绝大多数游客,基本是都不会特地来这个公厕上厕所。”
“再加上,根据铭哥手中这根鬼针草的状态来看,应该是刚从瘦果顶端掉落没多久,恰好又在这种监控的视野盲区。”
“如此多的巧合叠加起来,这无疑是已经是能够说明。”
“屠夫确实是在这个公共厕所中处理过身上的鬼针草,而且目前有很大概率藏匿在人员复杂,难以寻觅的城市中。”
“不过当前的问题就在于,屠夫在离开西山回到梁溪市后,当前可能是会藏在什么地方?”
“酒店?网吧?还是车站?”
“如此善于反侦察的屠夫,从他的角度来思考的话,为了躲避警方估计是不会藏在这种容易搜查、还需要身份证的地方吧?”
这番话令在场众人陷入了深思中。
苏铭亦是眯了眯眼睛,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数秒后,猛然想起一件事,随即看向刘洋询问道。
“对了,刘局。”
“被毒药灭口的肥猫,他有没有家人在姑苏市?住在小区里面还是自建的民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