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药师终究没能逃过真香定律。不过,只要一个人的脸皮足够厚,自感羞愧的就一定是别人,即便别人没有,自己也不尴尬。故此,黄药师很快就伸出了手。和颜悦色的笑道:“久仰,久仰。”这是一句典型的客气话。林朝辞在江湖上又没啥名头。做了点事,手尾都还处理的很干净。久仰啥啊,对吧?不过,既然黄药师给自己这个面子,林朝辞也没有拒接的意思,还是那句话,他是来帮黄蓉的,不是让黄蓉难做的,也许这种委曲求全的姿态会让一些人认为,他这是为了美色而丢掉了气节,可是,换位思考,如果他和黄药师闹矛盾了,让黄蓉这个朋友兼女儿在中间难做,又何尝不是一种刻意为难的举动呢!真正的朋友,不会让朋友难做!这就是他的原则!因此,也就没拆穿黄药师这套假的不能再假的客气话,伸出手,语气谦逊,态度谦虚,笑道:“与黄老前辈一比,在下的这点小名头不算什么,且,在下本就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,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应该是在下久仰黄老前辈才对,五绝之一,创下碧海潮生曲等先天绝学,此等才学,当真让在下叹为观止。”吹呗,商业互吹!搞的好像谁不会似的!听上去若有其事。实则全都是废话。不过,其中槽点太多也是真的。他是个没野心的人?朱竹云:啊对对对……武魂殿:啊对对对……海神岛:啊对对对……日月帝国:总之,对就完事了!才学令他叹为观止?黄蓉:要不是我一路走来,跟你见过千山万水,怕是还真会信了你的鬼话,没一句话是真的,才学有屁用,你那几百丈的气墙拍下来,搞的好像我爹凭那几门先天绝学能挡住似的!不过,男人嘛。一个是老丈人,一个是女婿。要说真有啥可聊的,反倒不正常。尤其是东方的家庭教育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庭,都是由父亲扮演反派,母亲扮演正派,亲生父子都不怎么常沟通,女婿和老丈人初次见面,冷场几乎是必定的。幸亏有冯蘅这位丈母娘在。就像儿媳妇上门,婆婆很高兴一样。自家的野猪学会拱白菜了。谁能不高兴?丈母娘看女婿,其实也是一个道理。生了女儿的,想要儿子。生了儿子的,想要女儿。一男一女倒是好了,可是,架不住冯蘅早就死了。如今复活,是看看黄蓉觉的稀罕,看看与黄蓉并肩而立,如金童玉女般的林朝辞也觉的稀罕。一方面感觉自己老了。一方面看见女儿找到归宿。这种感觉,既失落也欣慰。故此,与绷着脸不知道该和林朝辞这头小野猪说啥的黄药师比,身为丈母娘的冯蘅态度就很热情了,虽说这份热情里面,还有助攻在内。“伱看?”“他们两个像不像当年的我们?”“我记得我们当年也站在树下。”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一颗了。”生冷不忌的话。问的黄药师都差点没绷住。黄蓉就更别说了。不过,黄药师还是很聪明的,眼见自家媳妇撮合,又深感仓促,连忙话锋一转,把矛头指向了梅超风,语气骤冷,似笑非笑的哼哼了一声,用那种听上去便不妙的口吻斥责道:“孽徒,还在那边跪着做什么,没眼力的东西!”梅超风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。委屈的站起身,不敢说话。冯蘅倒是扯了扯黄药师的衣角,望着眼前这个双目失明,形色枯槁,落魄的中年女人,几分惆怅堵在心头,止不住叹道:“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,她偷九阴真经,确实是她的不对,可是,看她如今的模样,也算是得到了惩罚,且,当年我默写九阴真经本是我自愿而为之的,怪不得她,既然我有幸死而复生,自不可苛责性命,此间种种就随风而去吧!”“多谢师娘,多谢师娘!”梅超风跪也不敢跪。因为黄药师刚苛责完她。只好连连鞠躬。看样子也是心服口服了。不过,就在黄药师准备盖棺定论,带着自己的媳妇说一说自己这些年的苦闷之情之时,一声响彻数里的大笑,却从几里外的桃花岛海岸线上传来,随后,就是一道道响起的闷哼声。“是武师弟他们!”梅超风下意识开口。却被黄药师张嘴就堵了回来:“为师还不是聋子!”潜台词:我能听得见。一前一后,反差极大。与这句话对比,之前那个“久仰”还真挺礼貌的。梅超风被堵的说不出话。不过,黄药师也只是回斥了这一句。斥责完后,这才道:“是老蛤蟆!”欧阳锋有很多外号。老毒物是一个,丑蛤蟆是一个。老毒物是大家都这么叫。丑蛤蟆则是洪七公起的。黄药师把两个外号结合了一下,也
第六百五十六章.西毒欧阳锋(1 / 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