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神聆眼神迷蒙, 睫羽上的泪花轻轻颤抖,她像是隔着浓雾和碎裂的明瓦看着面前的人。
陆珈禹向她靠拢,他消瘦的面庞停在她的面颊前, 他鼻尖轻动,长长地吸气,闻她身上的味道。
江神聆每一下呼吸都让她浑身更加酥软,她的心口剧烈的跳动, 四肢、腰腹燥热难耐。
寒冬腊月, 她却像是处在酷暑之中,香汗淋漓。
陆珈禹在她面上轻吹了一口气,他温热的呼吸似乎能缓解她的燥热,她的手捏着锦被, 指甲好似断掉了, 轻微的疼痛唤醒了她零星的神智,她轻啐了他一口。
她啐出的香液落在陆珈禹面上,他伸出舌尖舔过唇边,动情地“嗯”了一声, 赞叹道:“再来一些,带着酒的味道, 很香。”
“真舍不得杀了你。”陆珈禹咽下口水, 看着面前乌髻凌乱,香腮通红的女子,他眼中的情.欲更加浓烈。
他伸手抓住她在柔软的被褥上挣扎的柔荑, 他苍白的手指一点点握住她莹润似玉的手背, 蛊惑道:“来吧,求我,求我我就满足你。”
江神聆咬着下唇, 掌心被他不断地挑动,酥痒的快.感从手心一波又一波拥向胸口、冲向脊骨。
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,即使要死,死前也不想受到这般的侮辱。
越想越是不甘,又后悔今日不该离开王府。
陆珈禹看美人抽泣不已,胸口膨胀的快感险些将他吞没,他抬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缓缓摩挲,温和地说:“别哭了,小聆儿。你越哭我越是要狠狠地怜惜你。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。”
“你好好服侍我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“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爱.巢。”
“等我父亲登基了,我会接你回宫,你这般花容玉貌是世间少有的芬芳,我怎会舍得杀你。”
他一声又一声地蛊惑,可她只是哭泣,药效还没有发挥到极致,她还是没有如他所愿。
陆珈禹咽了咽口水,“算了,还是我来怜惜你。等你得到趣味了,再来回赠我。”
他看了一眼天色,这才午后,今夜还很长。
陆珈禹俯下身,在她耳下柔腻敏.感的肌肤上落下轻柔的吻,方才他给她灌酒时,烈酒从她紧闭的唇间流下,打湿了她脖下的床褥。
闻到她脖间烈酒刺鼻的辣和木兰清幽的香,他满意地长叹了一声。
江神聆的意识更加模糊,身旁人的声音和动作都诱惑着她,她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,不受控制地轻颤。
她双腿无力地乱瞪了几下,于事无补地挣扎。
想到王爷,想到父母,想到外祖父、外祖母,自己就这样不清不白地死了,她死后或许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因何而死,也不知道她在死前蒙受了这样的屈辱。
她好恨,又不可遏制的悲伤。
她过往不信神佛,如今却声声向上苍祈祷,祈求有人能来救她。
她希望王府的护卫发现了不对劲,开始四处找她。
希望护卫报了官,惊动了她的家里人,家中的人带着家丁护卫寻她。
亲人也好、护卫也好、官府的衙役也好、巡街的捕快也好……随便是谁,她祈祷能有人救救她。
但她逐渐绝望,身躯炙热,似泡在了滚烫的水中。
清明的意识一丝丝抽离,她听到自己嘴角难以抑制地发出恶心的呻口今。
身旁人的无耻令她作呕,但她却渐渐觉得他的体温像是柔和的春雨能缓解她的燥热。
她哭得更加伤心,下唇被她反反复复地咬着,留下几条轻浅的白印。
陆珈禹在她脖颈上轻啄了几下,看她柳眉紧拧,盈盈若水的双眼里意识涣散,满脸暧昧的红.潮。
他撑起身子,不疾不徐地解开她对襟长裙的莲青色盘扣,她的外衫敞开后,露出里面浅粉色的中衣。
外衫被彻底脱去。
房中温凉的风吹在她的身上,燥热有片刻的缓解,她的意志也开始崩溃,甚至在某一瞬间渴求他将她剩下的衣裳也脱掉,这样便不会如此燥热难熬了。
不行!她扬起脖子,像濒死的白鹭,呜咽地挣扎,她抬手推他脱她衣裳的手,可她那点力气,倒更添了他几分满意的笑容。
她望着浅红色的床帷,嘴里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。
心中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救命。
大概是上苍听到了她的呼唤,雕花木门被人推开。
冷凛的寒风吹进温热的房中,浅红色的幔帐随风扬起,落在陆珈禹的肩头。
他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跌进房中。
陆珈禹不耐地半掀眼皮看向侍从,“滚出去,任何事情都不要来烦爷。”
侍从指着门外大喊道:“是,是太子殿下……”
陆珈禹才解开江神聆中衣系着的绸带,他欲.望难忍,正在要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