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小绿:【森森姐,你就这么放过阿依努尔了?】
原剧情中,阿依努尔一步步坐上了阁丝女臣的位置,但权势迷惑了她,阁丝的灭亡就有她叛变的原因。
她在一场暴乱中救下了一名中原男子,填补了她成为女臣后纸醉金迷的空虚,但没有想到的是,这名中原男子正是余朝墨养在阁丝的卧底,借她之手一点点侵蚀了阁丝的朝政。
结局就是阁丝灭国,阿依努尔也死了。
但上次主神来过之后,乌小绿成功解锁了另外一些剧情,剧情中的阿依努尔可不是什么都没察觉到,她是故意的,她嫉妒萨阿妲蒂很久了。
她的内心想法就是,凭什么萨阿妲蒂拥有整个阁丝,自己就算坐在女臣的位置,也还是要看王的脸色,明明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欢自己。
她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是谁给予的,忘记了入朝的初心,到死都还在恨着萨阿妲蒂。
夏笙:【看她日后表现吧,以后就不让她入朝了。】
那场暴乱发生之前,夏笙会解决一切的。
还有一年半的时间,足够了。
下午的弩场起了风沙,被按在靶子上的几位罪犯已是心如死灰,这样的天气,能活下来就是鬼了。
阿依努尔被捆在最角落的一个靶子上,她瞪着眼珠子,脸颊布满了泪水,说不出有几分是恐惧,几分是被沙迷了眼。
二百米外的弩场入口进来了两位熟悉的身影,她眼睛一亮就要叫出声,可惜嘴里早被塞了四五个核桃,下半张脸裹着厚厚的布条,连呜咽都发不出。
见远处一身淡紫色阁丝劲装的曼丽砍木殿下,阿依努尔的眼里满是不甘。
“殿下,你的伤不适合练箭。”
一路上,余朝珩都在看着殿下的背影,不知是不是他想的那样,殿下后来竟慢下步子和他并肩行走,就这样,他失神了一路。
到了弩场才想起殿下的手还受着伤呢,于是连忙提醒道。
未听见殿下的回复,余朝珩心中有些忐忑,难道殿下的底线是管着她吗?
乌小绿:【你怎么还不回他啊?】
夏笙:【昨晚我对他太温柔了,现在冷一下他。】
乌小绿:【我怎么觉得是你刚才吃醋了呢?】
夏笙:【确实……有这原因。】
乌小绿:【小质子都跟你解释了,而且你知道来龙去脉,还酸啊?】
夏笙叹着气:【也不是酸,我的小质子值得所有人的喜欢,但是一想到阿依努尔敢肖想他,我就觉得膈应,什么时候那样的人也配说自己不介意小质子了,普信女。】
乌小绿被迫塞了一口狗粮,只补充了句:【你好爱他。】
和小乌聊完之后,夏笙仅存的一丝郁气散了个一干二净,她终是忍不下心来冷落他,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我们就去审讯堂转转。”
审讯堂离弩场不远,几分钟便到了。
余朝珩看着身着阁丝铠甲的艾斯凯尔加快步子来迎接殿下,顿时不爽起来,这个人和殿下相处的时间很久,还对殿下有异样的心思。
艾斯凯尔手心朝上行礼,他早就发现了这个瘦弱的余国质子对他的警惕,他又何尝不在观察着余朝珩呢。
夏笙朝艾斯凯尔淡淡地点了点头,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。
余朝珩紧随其后立于一旁。
夏笙见状挑眉开口:“你们也坐。”
两人乖乖坐了下来。
“查出什么了吗?”
“殿下,部下正想汇报此事,此次暴乱依旧与余国人有关,他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。”
艾斯凯尔说着便将视线转向了余朝珩,眼中燃着对余国的怒火。
“艾斯凯尔,下月我将去中原一趟。”顿了顿,夏笙又道:“最久三月,你帮我好好守着阁丝,可做得到?”
“殿下!您要去余国??!”
“报完仇我便回来。”
余朝珩呼吸暂停片刻,此时脸上的讶然不少于艾斯凯尔。
“殿下,您要一个人去?”
夏笙微微侧头,道:“还有他。”
指的是余朝珩。
艾斯凯尔对殿下这个决定很是不解:“殿下,若两国发起战争我们打就是,您为何要亲自去刺杀呢?”
余朝珩隐隐想到了什么,他的心跳忽然变慢,待那道让人上瘾般的冷艳声音响起,又瞬间变得剧烈。
“我们恨的是余国皇室,是杀死我妹妹的余朝墨,并不是余国百姓。况且,战争于我们而言,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,能避免就避免吧,我相信七殿下近日的部署,会有人接应我们。”
一旁的男子呆呆地张了张嘴,然后了然一笑。
余朝珩早就知道自己的殿下恩怨分明了,但此刻听到她缓缓讲出这些想法,他还是会心动不已,殿下